银州城,眼看就是被放弃了。
任由宋人围城,他们只需要截断水源,就像当年西夏夺回银州一样,把城中的守军活活困死。
除非是夏州兵马,侧击围兵,打开一条出路。
前来报信的‘血人’,闻言突然呜呜哭泣起来。
这人浑身是血,跋涉而来,意志之强,已经和铁人无异,刚才还据理力争,如今却呜咽哭泣。
帐中人都默然无语,野利崇山眼珠瞪大,使劲跺了跺脚,“俺要是有办法,不去救银州,便不是爹生娘养的!”
他的脸上,显现出的是万分痛苦的神色,却遏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缓缓说下去:“对面的宋军连克盐、宥、洪、龙四州,主力却未损,附近诸胡、酋豪,尽皆依附。
我夏州孤悬,已经是危在旦夕,怎么能贸然分兵?大宋国力雄厚,更擅攻坚,一旦分兵,被敌趁机打下夏州城,这场战事,又将如何收场?
别忘了,银山距离延安府不过是翻一座山就到了,距离夏州却有足足三百里啊!
就算我出兵了,老种是个百战宿将,他可能没有应对么?”
说完之后,野利崇山拂袖而去,也宣告了银州城的命运。
——
宋军大营中,陈绍拨弄着手里的马鞭,笑道:“这夏州的大都统,真是个人物,在这种时候,既能忍住不出兵支援银州,又能用怀柔手段,拉拢周围的生羌杂胡。”
韩世忠看着笑吟吟的陈绍,心中暗暗点头。
以前陈绍不管是做什么决定,尤其是关于行军打仗的决定时候,都是咬牙切齿一副浑不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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