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让我这俗人一天的奔波劳累竟然消失了大半。”
谭稹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难掩一股欢喜神色,显然是被拍舒服了。
“让你去和那陈绍见面,试探一下此人是否忠心,如何?”
谢宁赶紧说道:“绍陈绍此人,绝对是和咱们一条心!”
‘绍哥儿’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谢宁暗暗自警,要是叫的太亲近,难免会被怀疑。
谭稹撇了一眼,说道:“怎就如此美言,莫非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谢宁不慌不忙,笑道:“谭公又和小人耍笑,谢宁虽然贪财,但却不敢耽误宣帅和谭公的大事。”
“你做事确实还算精细。”谭稹想起刚才的马屁,对他很是满意。
这样的手下可不能调走,每天留在身边,神清气爽,自己能多活几十年。
“哦,对了,陈绍托我给谭公送来一张琴。”
谢宁拍了拍手,随从进来,将背后的琴放下。
“谭公看看是否满意?”
谭稹走上前去,见是一具仲尼古琴,通体发小蛇腹间冰纹断,古意盎然,手拨琴弦,琴音玲珑清越,有金石之音。
“好!好琴啊!”
谢宁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冷笑,这种酒囊饭袋,仗着自己割了卵子,伺候官家,坐在这里装什么大师。
靠溜须拍马做了官,就以为自己是上流公卿了?
你小时候但凡能吃顿饱饭,你能把根割了?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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