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鄜延兵,说到底是刘家的私兵,即使是在刘延庆死后,他们也是选择了追随他儿子刘光世。
自己要另起炉灶,就不能依附军头,甚至连童贯的胜捷军士卒他都不要。
横山前线说是被打掉十万人,但是熙和军是大宋精锐野战部队,怎么可能会被彻底围歼,不过是伤亡太大,全都溃逃了。
西夏的国力,也根本无法大肆追击,横山两侧有无数的溃兵,正跟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打了这么久,终于拿下了横山,让夏贼再也没有可以固守的天堑,没想到被童贯一下就送了回去!”刘光烈骂骂咧咧的,大声斥责童贯无能。
陈绍有些无语,童贯确实过错很大,但是全推在他身上,也不客观。
西军五路人马,面对这时候的西夏,依然没有什么大的战果。
甚至童贯来到西北坐镇、经略西北的这五年,是大宋在西北开拓疆土最多的时候。
说到底,西军内部山头太多,利益太复杂,开边立功的决心根本不大。
他们缺少一个绝对的主心骨。
而且,这个人永远不会出现,因为不管是谁,都无法让西军彻底团结起来。
百年时间,一点点发展出的西北复杂的军头派系框架,根本就无法从内部打破。
都说大种相公在西北的威望高,那也只是众军头推举出他来,作为西军的一个门面。
真涉及到牺牲哪一部分,来成全整个战局的时候,恐怕大种经略相公的命令,也只能在种家军内部被执行了。
“哥哥啊,这次可全靠你了!”陈绍端起酒壶,给刘光烈倒了一杯酒,说道:“不管上多少钱钞,都不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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