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航线修正也极其有限。
为了在由引力阱和星云构成的隐形迷宫中穿梭,往往需要进行无数次短促的“微跳跃”。
狂野空间的航行则显得……相对“空旷”。
这感觉就像是在卡萨普拉太空港狭窄拥挤的钢铁巷道里进行飞车追逐,与在拉克萨斯二号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策马徐行的区别。
虽然偶尔也需要避开一片星云或远处的星团,但总体而言,坦恩能凭借领航者的感知,提前“看”到它们的存在。
当然,狂野空间绝非绝对安全,但远离银河系银道面的区域,实空间物质分布确实更为稀疏。
只要他们保持在银河系旋臂边界之内,由于大型天体的质量阴影较少,航行难度相对降低。
坦恩认为,阻碍大规模银河系探索的最大障碍,其实是智慧生物冒险精神的消退。
在超空间驱动器普及之初的狂热年代,狂野空间的“大扩张”见证了无数开拓者先驱,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义无反顾地踏上征途。
而如今,主流观点认为该发现的都已被发现,狂野空间边缘的奥秘变得无关紧要。
探索的激情已然冷却,宇宙在人们心中仿佛也缩小了许多。
但作为一名奇斯领航者,她既不受这种思维枷锁的束缚,也不能被其束缚。
波尔斯·托尼斯已经抢在了她前面。
她必须赶在托尼斯指挥的邦联第一舰队之前抵达科卢梅克斯。
从物理特性上看,超空间航道与水流的性质相似,总是遵循阻力最小的路径。
这意味着它们虽然安全,但通常并不是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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