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吧。
但好像他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咬牙切齿道:“我都给你记着,等你好全乎了一起算。”
临月已经感觉到腿间那硬物隐隐跳动的架势,她委婉提醒:“医生说了你不能太……剧烈运动,再破裂的话可能止不住血。”
威胁他?这话听起来倒像她是个旁人,自己没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全都是他造成的。
他盯着这张漂亮又可恨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不得不起身去冲凉。没办法,就这么一个,还娇气得很,玩坏了得不偿失。
临月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她的身体好像已经没有那么怕了,但一想到要和他做这种事她心里还是觉得恶心,也不知道借着医生的话能逃多久。
如果有可能,能离开的话就好了。
她看向桌上的文件,没敢翻动,就只盯着那一页,枯燥的法律条文,但字里行间提了好几次“汉江置业有限公司”。
江湛要成立公司?又是什么掩人耳目的借口吗?他难道打算把一切往正轨上并?从前江汉在时就提过这事,但因为家里的账目太多太烂,这件事难度很大,一度被搁置。
他怎么能短短半年时间把事情做到如此?
一定早有预谋吧。
他从来都有自己的计划,做什么事也游刃有余,还总能轻易将人看透。而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学生,拿什么和他斗?
临月越想越怕,不知道未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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