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又刺疼。
他扣在苏挽清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死死地摁在自己的怀中,一个翻身又把她重新压倒在了床上。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肉棒退到穴口,又生猛地重重捣入,没有立场责怪她,也没有立场质问她,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抒发那几乎要将他折磨得他面目全非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