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你让谁走？

瘦苍白的脸庞，看着他眼中的困惑与不解，王明阳动容了：“好啊，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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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都欺负我？”张子文直直盯着王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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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阳张了张嘴，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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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王明阳给出答案：“因为你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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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案，张子文脸上掠过既困惑又释然的神色，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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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不是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一定会对你好。”王明阳沉重道。“而是当你有能力对别人不好，他们才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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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垂眸低头，看不清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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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张子文面无波澜道：“谢谢王总，以前是我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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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阳满脸诧异，他不敢相信张子文非但不反驳，反而平静接受，甚至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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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跟王哥说这些就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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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阳抚平内心的起伏，语重心长道：“王哥不仅把你当心腹培养，更是把你当弟弟看待，王哥跟你交个底，公司只要有王哥在，谁都可以走，就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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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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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阳随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一条显示内容的微信，备注是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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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我跟了你一年，没求你办过什么事吧？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和张子文只能留一个，你让谁走？”\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