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洗头真能安神？

没等正在休年假的张子文开口，领导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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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既不是商量，也不是命令，而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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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放下手机，没像往常放下手里的一切赶到公司，而是继续吃奢侈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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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刚从菜市场回来的张子文又接到领导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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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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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口吻平静，充满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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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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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诚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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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一愣，语气不善：“我一小时前就让你来公司，你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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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张子文放下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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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没来？”领导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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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反问：“我说要来了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