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人面疮

尝过一碗，评价味道不错，汤头还是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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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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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不知所措，看了看张副官又看了看齐八爷，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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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丝为难，求助真正能做主的人，“明珠小姐，要不，您看…是喝羊汤还是龟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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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厢从进来时就门窗紧闭，看不了窗外灯火，越明珠就跟捧珠凑在一起玩翻花绳，听到伙计问话，她回以一笑：“我不饿，出门前晚饭刚吃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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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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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合着这两位爷连人家饿不饿都不知道就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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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了晚饭的张日山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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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扶了扶眼镜，镜片前所未有的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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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咽了咽口水，讪笑：“那，那成，我吩咐下去晚点再让人过来给您上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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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搓手：“八爷，您看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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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那我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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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珠非常淡定：“齐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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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与过去一般无二，齐铁嘴假装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慌不忙跟着伙计去了酒楼后面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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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掀开门帘往里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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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患发须皆白，确实高寿，人家一大把年纪也不好让脱了裤子看，他让下人取剪刀剪开裤腿，往上掀，左边膝盖处有一个狰狞如鬼脸的碗口大疮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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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疮口，像有人把膝盖硬生生咬掉了一个半，伤口里增生出一张肉瘤般的面孔，歪斜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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