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杀人如切瓜的刽子手，另一种则是无意识造成伤害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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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认为越明珠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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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家潜伏一年之久，莲叶的确不如捧珠了解她，但认识她的人都会夸她聪慧过人、善解人意，可聪明善良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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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正义感强的人，弱点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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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茶楼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甘愿屈膝受辱，对一群陌生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朝夕相处、忠心耿耿的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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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躺在地上，明明身处劣势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却像胜利者一样自下往上审视始终没有表态的越明珠，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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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舍弃捧珠对我下死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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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她有恃无恐的真正原因，如果是张启山，不，哪怕只是落在其他张家人手里，莲叶都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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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越明珠蹲下前，莲叶都心存侥幸，直到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看过来，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窜天灵盖——那里面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审视蝼蚁般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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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越明珠笑了一下，一如既往的真挚动人，她说：“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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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莲叶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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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越明珠’会说出的话，至少不是她所知道所认识所了解的越明珠会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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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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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表情逗笑，越明珠乐不可支，天真烂漫的模样与从前别无二致，【普通人会信任我，好人会接纳我，而坏人会轻视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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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狗腿捧哏：【然后他们的死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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