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祸水东引

有在听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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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珠趴着没动，“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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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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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饮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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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长长吐气，不是生气而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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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他抹了一下汗津津的额头，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在她身边坐下，“生意做久了本性难移，我从没想过把你当成商品去售卖，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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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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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文章、搞竞选不也是为了符合时下风气才这么做，至于画画，国画也好西洋画也罢，这跟她练书法没区别，只是因为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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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但凡她想做的就没有不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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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身边人说她三分钟热度的原因，成功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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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而不舍的干扰下，蝴蝶忿忿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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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裘德考看来，她态度过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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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名利都无法打动，衬得他自己一身铜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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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再度放低姿态，双手合十抵住下巴和嘴唇，含糊其辞：“冒昧问一句，你这样衣食无忧的贵族小姐画画不过是为了消遣，我动不动就跟你提钱，你会认为我是个利欲熏心的混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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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混蛋我不知道，但是……”越明珠微微皱起眉头，“我不是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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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怀疑自己受到了侮辱，还是明褒暗贬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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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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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是，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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