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目中无人

了，日山啊日山，让你整个骷髅头你还真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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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礼物也不好抄啊，而其他礼物，佛爷送二响环小姐没收，手镯是不能送了，难不成送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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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小姐画的多，他就搭话如何分辨成年人骨骼和老年人骨骼，头骨是个很好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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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头骨关节完整，而老年人头骨鼻骨内陷、颧骨内陷，最关键的是会缺少牙齿，而缺少牙齿则会导致上下颌骨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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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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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说了什么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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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想画带血肉不带皮的那种，筋肉人？剥皮人？不过怕太出格，提笔片刻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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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家里都是些不怎么正常的人，连风大不小心从窗口吹出去一两张，修剪花草的园丁捡到也只会夸一句：小姐画的好，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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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禁长叹，民不聊生的年代，全民对尸骸的认知都很全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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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这几日除开纵火那日跟金大腿聊过，其余时间根本看不到他人影，难得这天他说要去红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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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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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明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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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他早出晚归，连九门在军务面前都得退避三舍，今年除了因为陈皮的事九门开过一次会，之后就很少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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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往年经常打交道的二月红、齐铁嘴也很少来张家，甚以说张启山除了正事基本不会去其他几门家中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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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二月红半隐退，陈皮接手了他一半的势力，两人目前也不存在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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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联络感情，张启山忙得脚不沾地，连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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