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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致脸色微变,目光转向李相鸣。
正欲开口之际,李诚陆抢先说道:“家里同意相鸣和延菌的婚事,不正是为了现在吗?诸位还有什么可犹豫?莫非要置我李家于危墙之下?”
——
愚园。
宁静的小院里,一道消瘦的身影倚在窗前,修剪着窗沿的盆栽。
盆栽里,是一朵醉心棠——这海棠与众不同,瓣呈现出半透明的绛紫色,边缘晕染着一圈病态的白,蕊则渗出几滴晶莹的蜜露,在阳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
风一吹,醉心棠微微颤动,那薄如蝉翼的瓣簌簌作响。婆娑影投在青灰色的石壁上,竟勾勒出近乎完整的人形轮廓。
“相鸣?”
曹延菌猛地转身,剪刀“咣当”掉在地上。
然而,房间空落落的,唯有日光斜照,将影拉得细长。石壁上的轮廓仍在晃动,但哪是人影?分明是几枝横斜的枝罢了。
曹延菌默默将剪刀捡起,回身看向醉心棠,本欲继续修剪,却一下子失去了兴致。
黯然神伤之际,院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很快,嘈杂声消失,一人披着绿袍,轻轻推开院门。曹延菌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一时间愣在窗前,一动也不动。
“延菌?”
直到一声轻呼,曹延菌才颤颤转过身。
李相鸣望着眼前泫然欲泣的柔弱女子,快步上前,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小声地道:“我回来了。”
“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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