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把自己藏在狐裘里,鼓鼓的,像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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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裘很暖,薛若若记得是她刚进裴府,元禄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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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好东西多,并没有放在眼里,所以压了箱底,不然,裴应容看到,怕是留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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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容现在,怕也不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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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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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金府只短短不到半日,就被府衙的人搬了个精光,往日在江陵横着走的金家富户,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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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富还下了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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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中声泪涕下的写求救信,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狱卒,只求能帮忙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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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这次涉嫌的是谋逆大罪,无人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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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金陵侯也只是恨恨的啐了一口:“裴翊这小子太狠!”伤到根本了,金大富这颗棋子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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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大院里,仆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披头散发的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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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可置信的裴应容和失魂落魄的薛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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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容不敢信,她据理力争拿到的掌家大印,如今却连一块砖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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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是裴家女,为何,没有人帮她,她裴应容的女婿是说抓就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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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要去求裴翊,她是他的姑母,怎么也得把金家的家财留给她女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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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突然跳起来,神神叨叨:“对,求裴翊,他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她可是他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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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只剩下薛如烟一人,她呆呆的坐在地上,不敢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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