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祝渝的腰上,这三分钟对他来说是漫长的,因为这个近得不正常的距离很折磨人。
不对,应该是短暂的。
因为他还没来的急仔细看看怀里的人,床头手机的闹钟声就响了起来。
祝渝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准备去关掉闹钟,手在柏沉的胸膛和脸上摩挲了一阵,摸到柏沉嘴唇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
从柏沉怀里弹开,坐起了身,把睡得挡眼的头发拨开。
“我我我,我还以为是做梦!”祝渝忙双手合十,跪在床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柏沉从床上起身,“好了,起来洗漱吃饭吧。”
他给了祝渝一个台阶,很自然地就将这件事掀了过去。
祝渝猛猛点头,跳下床穿上拖鞋去到了卫生间。
他今天早上就没有回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