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和胡小醉对话,我脑瓜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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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醉和我是两个极端,用今天的话说,她是一只精致的狐狸,我是一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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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醉很看不上我,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话里话外讽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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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无所谓了,翻垃圾堆找吃的活我都干过,还怕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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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许某人嘴损,一方面是自己的天赋,更大的一方面是胡小醉和马师傅的说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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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醉数落我,我不搭理,说着说着她也觉得没劲,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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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就是兽,狐狸也是兽,真是记不住别人的好,过年那天,牛肉饺子吃得满嘴流油,才过去两天,人家一抹嘴,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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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不在意,除了胡小醉,咱还有秋月姐呢,许某人啥时候缺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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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醉走后,我去了孙四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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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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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酒,三块钱一斤的高粱烧,先来个二十斤尝尝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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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爷人实在,大水舀子一下接着一下舀,收我五十块钱,给我干三个豆油桶,少说得有三十来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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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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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爷问:“咋啦,你师父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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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给人看个事,整二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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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看给你厉害的,你师傅咋没给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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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去老丈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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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中午吃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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