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国内的祝渝,绝对不可能会为别人考虑到这个地步。
柏沉脸上绽出一抹温柔的笑,颊边梨涡立马漾开,“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祝渝哼哼一声,“我是夸张的说法嘛。”
他调整了一下松散的坐姿,挺了挺后背问:“那你睡地上舒服吗?”
“其实你的床挺大的,我睡觉不闹腾,你睡上来,我不会挤到你的。”祝渝说。
柏沉摇头:“之前睡过一段时间的地铺,不会觉得不舒服的。”
“为什么会睡地铺?”窗外刮着大风,树叶吹得哗哗响,祝渝将披在身上的毛毯裹紧了一些,像个好奇宝宝,追着问:“你总说之前,你以前有什么不好的经历吗?”
柏沉瞥开眸,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温声提醒:“小鱼,已经很晚了,睡觉吧。”
他岔开话题的意图太明显了,明显到钝感十足的祝渝都能察觉出来。
但祝渝很理解柏沉不愿意和自己说太多过去的心思,正如自己也不想和别人说太多关于家里的事。
于是祝渝也很识趣地不再多问。
他去把刘波抱到怀里,乖乖爬上了床。
房间开着暖气,温度其实和夏天差不多,并不冷,对祝渝来说甚至有些热。
祝渝躺进了被窝里,像一只毛毛虫似的往床边拱了拱,他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曲起胳膊,将下巴垫在手臂上,静静看着床下正准备关台灯的柏沉。
“师哥。”祝渝突然唤他。
柏沉偏过头:“怎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