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理高考完那一瞬间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走出来坐上大巴,周毅成在校门口把新手机塞给她的时候满意笑了一下。
不过今天智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也有一件太重要,本来她不想非要今天讲,但是血液太亢奋,她有表达和发泄的欲望。
她爸爸开车的,换了新车宾利慕尚,她有点警惕。男人换手机换新车都不是好征兆—去旧换新,人也一样?智理的怀疑简直是爬山虎,漫过她爸爸的全身,周毅成如她被严加看管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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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碰到谢宜承,对方给她一个狡猾的眼神,尤其是看见车窗里的周毅成,她讨厌他故作聪明,自以为洞悉一切的样子,其实她是心虚。谢宜承的出现和接近并不在她的掌控之内,他跟爸爸身上都有她捉摸不透的东西。
矛盾而迷恋,危险而渴望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东西。
回到家周毅成买了城东那家难预约到的油封鸭,,她高兴不起来,一想到面对那鸭子他们要探讨的话题又想笑。
“爸爸”她只是出神地看着那鸭子油亮晶莹的酥皮,声音不大地讲:“我喜欢你。你其实知道的是吗。”
并不是问句的意思,是陈述句,周毅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演习过无数次的托词——青春期的躁动,过度依赖,恋父情结通通烟消云散,他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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