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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后茫然:“那针对谁?”
陆沉渊咳嗽一声。
蔺寒衣倒也没让他难堪,而是叹了口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纵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亦难逃情痴……咱们走吧。”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
就算是当今圣上,依然需要薛怀义之流排遣寂寞,坐视他擅权坏法,置之不理。
当世最强大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陆沉渊比薛怀义强太多太多,公主殿下内心煎熬多年,难得遇到一个爱她懂她的同龄男子,各方面又无可指摘,一时关心则乱,胡思乱想,也在情理之中。
三人躲在暗处。
很快,远处传来枯枝断裂声。
一个身披斗篷,全身罩得严严实实的人走到坟前。
他先是瞧了眼那白灯笼,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开始挖土埋剩下的七枚青趺刀。
陆沉渊仔细观察,这人的脸上戴着张青铜面具,其上刻着狰狞的饕餮纹,虽看不清面容,但从他露出的手腕处可见肌肤紧致,骨节粗大,显然是个修为深厚的中年武者,一身真气很是雄浑。
蔺寒衣也不禁正色,暗道此人至少四境巅峰。
斗篷男埋好刀币之后就离开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未急着离开鬼市,跟什么人复命,而是悠闲地转道去了消金窟“不夜天”。
“奇怪……”
蔺寒衣指尖轻点碧玉母虫,闭目感应方位变化,诧异道:“他既不去复命,也不去鸢台确认真假,反倒进了……‘金樽楼’?”
金樽楼,不夜天第一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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