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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微笑道:“是,我可恶。我写个方子,脂膏这种东西制作不难,应该很快,最好还是精油,改天看能不能弄出来……”
他说着走到桌案取笔墨写单方。
李令月斜倚在榻上看他,阳光洒在肩头,只觉烦心事消散一空,只有温馨和静谧。
陆沉渊刚写完,元清霜鬼一样出现,默不作声取走单方,又消失了。
“……”
陆沉渊没有意外,也没挑明,还是给病号留一点面子。
“昨夜……”
李令月忽然幽幽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沉重与哀伤:“昨夜东宫有两名宫女下毒暗害四哥(李旦)……”
陆沉渊静静地听着。
李令月继续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指使,所有人都知道谁想四哥死,但……那两名宫女暴毙宫中,一切线索全断,死无对证……母亲下令除两名宫女车裂、枭首、满门抄斩之外,不予追究……”
她的脸上露出无力的神色,失神地望着窗外,喃喃说道:“……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这还是一家人吗?”
陆沉渊看着她落寞的表情,微微颤抖的双肩,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美人感伤,总是格外动人心扉。
他收敛了表情,身姿挺拔却带着几分温柔,轻声安慰道:“殿下,切莫太过哀伤。这世间,天道昭彰,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不会永远逍遥法外。皇嗣如今还平安康健,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皇嗣尚在,一切皆有可能。再者,古人云‘以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犯错的是别人,有罪的是别人,您大醉一场,如今又忍受这般苦楚,岂不是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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