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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崖山的背脊深深地弯了下去,短短三天,他的面色憔悴,眼中已满是血丝。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脸面了,面首就面首,只要儿子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
陆沉渊看着他,两世父亲的容颜不断变换,最终折迭成了同一个光影。
“放心吧爹。”
陆沉渊洒然轻笑:“整个公主府,敢打我的也就一个武攸暨,他就是个酒囊饭袋,无胆鼠辈,他要是把我打残了,我还高看他一眼,现在只有这些皮外伤,还有什么好怕的?他打我一顿,我撬他墙角,他越打,我越撬!薛怀义都能干成的事,我差在哪?这都多亏了老爹你,还有娘,看我这张脸,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你……”
陆崖山让他这番话整的哭笑不得。
翟钧竖起大拇指,赞道:“有志气!”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嘛,也没必要任人欺负,武攸暨身份贵重,你确实不好还手,可现在练成《金阙经》,以庚金之气铸体,铜头铁臂,钢筋铁骨,他想打你也没那么容易!”
翟钧伸手向后,朝向店铺,五指弯曲成爪,真气爆发,一道流光飞射而来。
众人细看,竟是一支寒铁枪头,刃锋隐藏光华,表面平滑如镜,透出森森寒气。
翟钧道:“也是巧了,你爹年前托我帮你找一件趁手兵器,前段日子,巫神教妖邪刺驾,抄了几家赃物,中郎将分了我这根枪头,来历颇为不俗,出自蜀地不器宗,位列六品,正好拿来给你。现在倒是不用装杆了,你可以直接‘吃’。”
陆崖山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还没找到吗?六品灵物太过贵重!你……”
“逗逗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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