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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崖山心思电转,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无论真假,公主都不会允许有人对她的人下手?正如薛怀义之于武皇?那武攸暨……”
“他也就是身份特殊,换个人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
翟钧不屑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沉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帮他宽心,敢打他的也就一个武攸暨,还不敢下重手。他还是要去公主府当值的,这事不挑明对谁都好,公主不会亏待他,千万别等她亲自传唤,那可就不好看了。”
有用的时候,她肯定做做样子。
真没用了,那也就没必要保了。
陆崖山明白过来,连连摇头,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对酷吏生出几分感激,要是没他们,武家人还真不一定这么老实……你说这叫什么世道!唉。”
他先给翟钧倒一碗,又给自己满上,举杯一饮而尽。
翟钧没有回答,手拿筷子轻轻敲击筷子筒,真气灌注,声音沉闷如鼓。
咚、咚、咚、咚……
低沉的鼓声由远及近,如闷雷滚过天际,又似马蹄叩击冻土,恢弘壮阔之意油然而生!
翟钧遥望长安方向,目光中带着向往,和着拍子,轻声吟唱:“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
他的声音粗砺,但神色郑重,歌曲中别有一股肃杀的味道。
陆崖山目光恍惚,耳听歌声,胸中仿佛燃起一团热血,紧随其后,喃喃自语:“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何等热烈雄壮的《秦王破阵乐》!可惜啊,俱往矣。”
自武后临朝称制开始,贞观遗风尽废,酷吏把持朝政,告密之风盛行,以后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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