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身冷汗,筷子识趣地转了个方向。
制作人抬眼望了一眼蒋华容,却发现对方从始至终面容淡漠,眼睛半抬,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
“蒋总,这样的珍馐,给我们吃那是糟蹋了,”制片人讪讪赔笑,“我们哪配动筷子。”
蒋华容收起了脸上淡漠的笑,话语间全是上位者的不紧不慢:“知道就好。”
“那《绝叫》的拍摄,您看……”制片人已经急出了一身汗,她很看好冯温的这部戏,决不能容忍这个项目就这样胎死腹中。
“她喜欢。”蒋华容说话间,抬手摸了女体像海藻般散开的浓密长发,看似深情,但那动作又仿佛逗弄宠物一般的轻抚,仿佛触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小猫小狗一般,“当然继续拍。”
只是被蒋华容抚弄的人,虽藏身在面具和遮身的树叶之下,但身子还是轻轻地颤了颤,红了耳廓,淡粉的颜色从耳朵蔓延到面颊处。
制片人心领神会:“冯导的镜头很会讲故事,纪老师很适合这个故事,但我早跟冯导说了,这故事背景在民国,得含蓄,得收着来演,哪能上来就摸大腿扯丝袜,我回去就狠狠批评她一顿,让她把今天拍的镜头都删了,太不像话了。”
“知道就好。”蒋华容说,“让莘蓝把手上其他的工作都推掉,二十四小时在片场盯着。”
陈恩霈如坐针毡,幸好突然经纪人打了电话,她借口妈妈住院才得以脱身。
“我去看看陈小姐的妈妈,我也先走了。”制片人紧跟陈恩霈的步伐。
在场其他出品人一时间也纷纷附和,仿佛跟陈恩霈多亲近似的,一溜烟都要去看陈小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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