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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割裂感她无法形容,只是觉得很难受,心脏很难受。她反而不太适应了,分明是她该适应的环境,也是她一度在梦里梦到过的场景。却这样令人难以消化。
赵希拔掉针头,从病床上起来,冲进卫生间。将门关的死死的。
洗手台上的那面镜子是长方形的,是那么的清楚,她看着自己、看着自己那张脸。不是十六岁,也不是二十六岁,而是三十六岁的那张脸。是和桑葚一模一样的,却也被岁月沉淀了。
她不想确定,她不想承认,她只想回去!
门外传来拍门声,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担心。
“赵总您没事吧?您开开门!”
“听得见吗赵总?您先把门打开,您的手都流血了!”
“……”
赵希扇了自己一巴掌,两巴掌、无数巴掌,直到脸颊有肿的痕迹,她才停了手。她确定了,她回来了,她回不去了。
垂下手,打吊瓶的那只手背还在往下滴血。赵希麻木了,不觉得疼了。
也好、也好。
在紫禁城,她过的那么压抑,见了主子们还要下跪,自称奴才,她每跪一次,都觉得痛苦。她觉得自己是没有自尊,没有尊严的。她自是不愿意的。可在那个地方,她只有机灵点才能活下来。若不是娘娘、娘娘。
赵希打开了水龙头,低着头,缓缓的蹲了下来,她抱着自己,低声啜泣着。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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