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监狱。他们宁愿立马死去,都是不愿意被东厂的人折磨。
不知道是哪里的野物叫了一声,一辆马车从远处过来,由远至近,车夫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他穿的朴素,戴着一顶帽子,看着普通,可全身上下的料子都不便宜。
“吁!”
曹济周拉住缰绳,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地上躺着的不少是锦衣卫的人,还有不多几个番子。他又仔细去瞧,他们正把两个满身是血的人往马车上抬。当看到其中一个人是桑葚的时候,曹济周忙从车座上下来,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帽子都歪了几分,他拦住番子说:“你们这时候抬到城里去医治,根本来不及!先抬到我家去,我先把血止了!”
“你是何人?”
夏清抽出刀,就往曹济周脖子上驾,眸中的嗜血之意还没褪去。
桑葚还没到昏迷不醒的地步,她看着说话的人,看着那张脸,回忆如泉涌,想到曾经义父的音容笑貌,她抿抿唇,唤他:“义……父。”
“义父?”
夏清马上就明白了,他收了刀,冲曹济周抱了抱拳,“曹公公!”
曹济周摆摆手,面色凝重,“快别说那些了,赶紧先救人!”
他是最着急的,担心程度莫过于武英柔。
桑葚咳嗽两声,牵动起伤口,像是钻心刺骨的疼。那支箭,好像穿透了她的后背,像是有一个血窟窿在往外流血,她甚至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
言丙哼哧了两声,手上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他身体里的血仿佛快要流干了似的。冷刀的那把双斧,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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