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桑葚是知道的,娘娘这几日没睡过好觉。
“困了。”
“那我们先去歇息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沙棠点着头,一直笑着。自从离了宫,她也觉得轻松了,那样极致的尊卑之分,也压的沙棠喘不过来气,没有人想要当奴才,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奴才。现在的她们更像是一家人了,这样好啊。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沙棠嘴角的笑意更浓。
第二天清早,桑葚与武英柔又去见了趟言丙。见面的地点定在春和楼的包厢中,私密性极好。这个节骨眼上若去东厂,才是最不安全的。东厂外的耳目眼线,都隐在暗处,她们都在明处。
番子见到桑葚,立马将门打开,随即便退了出来,继续警惕的守在门口,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就是今日的小厮婢女,都是挑了又挑的人。
包厢中,言丙等候已久,看见来人,立马起身行礼,“殿下,娘娘。”
言丙从没变过称呼,一如既往的尊敬,他拱了拱手,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桑葚点点头,拉开椅子,扶着武英柔坐下,她才落座。
言丙倒了茶,端给桑葚与武英柔,礼节十分周到。
“近来可好?”他问着,眉间却满是担忧。
如今桑葚和武英柔都已离宫,他们封锁了消息,传不到外头去。暂时能让她们二人是安全的。但是,祸患不除,就一日也无法安生。
言丙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杀了冷刀,还有那个胆大包天的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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