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通红的鼻子,拿胳膊擦了擦泪,点着头说:“奴才一定会好好孝敬殿下与娘娘的,只要殿下与娘娘不赶我走,奴才怎么都不走!打都打不走!”
桑葚笑起来,“你呀,快起来吧,地上凉。”
“嗯。”
顺贵一边擦泪,一边从地上起来。
他刚站直了身子,窗户就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门扇也嘎吱起来,摔打着,外头响起雷,天空中的闪电仿佛要穿透紫禁城。瓢泼大雨又落了下来,哗啦啦的像是天被挖了窟窿,暴雨接踵而至。
这是京城这么些年来最大的一场降雨,赵桢前些时日就发现这雨不对劲,便早早叫人加高河堤,又拨了些银子吩咐下去,在容易有水患的地方修补、建筑,以防万一河水漫过河堤,造成水灾、时疫,还有损失。
赵桢的决定很明智,这一吩咐下去,当地官员就立即去办了。
连下这么几场大雨,京城也没什么大事。
因着暴雨的原因,路上连行人都没有,有的商铺关了门,台阶上的雨水都扫不及时,一双长靴踏在水洼中,她戴着一顶斗笠,披着蓑衣,落下的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滑落,她压低帽檐,转身进了一个小巷子,甩掉了后面的尾巴,她又从另一个门中出来,往一户看似富贵的人家去了。
敲开门,她从门缝中轻盈的挤进去,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露出的凶狠的目光。
进到屋中,隔绝了外面的雨声,她脱下湿透的蓑衣,摘下斗笠,金儿那张脸越来越清晰。
“师傅,安同死了。什么线索都没能带出来。现在我们必须派个人再进宫去,杀掉那三个臭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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