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兴气的不行,他说着就要去,被桑葚拽住了胳膊,“义父已经作古,您这是何必呢?他做的一切都没有错。是他抚养了我长大,若不是他,我也活不到今天。”
苗兴对这件事固执了起来,他沉声:“此事蹊跷,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必须弄清楚才行。”
他也没给桑葚说话的机会,又关切的问:“今日太医是不是来过了?你身子可有大碍?那下毒的人跑了,是江湖中人,这次混进宫来,就是想杀了你。”
桑葚的眼眸淡淡,只是说:“我没什么事,只求娘娘平安无事。”
“唉!你还在想着她,太后是真的在为你挑驸马,我去乾清宫的时候,皇帝也说了此事。不过你放心,你哥哥是向着你的。”
桑葚已经对驸马这二字没有了情绪,她看着苗兴,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你养好身体,早晚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