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放心,奴婢没做的事,就是没做!”
“奴婢也不怕!”
金儿的骨头也硬,为了日后的计划,她目前还不能暴露自己,慈宁宫还等着她这边的消息呢,她就更不能有什么事了。至于春榴,那东厂的刑罚,估计春榴连几鞭子都挺不过去,她就更十拿九稳了。
“很好,那我们就看看,你们到底哪一个,说的是真话。说真话的人,本宫自会宽宏大量的放过。可若是谁撒了谎,直着进来的,横着出去。”
约莫半刻左右,言丙亲自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个面容白皙的太监,那太监手里拎着两个箱子,搁在地上沉甸甸的,里头的东西咣当作响。不用想都知道是从东厂拿出来的随身刑具。
言丙恭敬问候,目光放在春榴与金儿身上,他拱了拱手,又问:“就这两个贱奴?”
武英柔颔首:“有劳言秉笔了。”
言丙眸子森冷,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闻风丧胆,“微臣定会好好伺候的,娘娘只管看着就是了。那鲜血的颜色,很漂亮的。”
他又拱拱手,叫那太监把箱子打开,里头的各种刑具一览无余。没什么大件的,都是较小的,一根针都能刺心,别说是其他的东西了。
言丙捏住春榴的下巴,瞧模样倒是个可人的,可做出来的人不像人干的。他指腹用力,笑了起来,笑的那么骇人,“这张嘴这么能说?就先尝尝戒尺的滋味吧。让你们以此为戒。”
他松开手,脸色冰冷,吩咐道:“好生打着问。别把脸打花喽。”
沙棠端来一杯热茶,言丙接过,掀开了茶盖,茶叶的香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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