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没有干系,那便最好。若真有什么,朕不会优柔孤断。”
范照玉欣慰,目前看来,赵邝算得上是一位明君。不枉他这些年所遭受的痛苦与毒打。
“那臣先告退了,万岁爷您仔细着身子。”
赵邝微微颔首,摆了摆手,“去吧。”
范照玉轻点头,从养心殿退了下去,从月华门走出,行在长街。雨声在耳畔刷刷,他忘了拿伞,在廊下站了许久,静静看着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