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总是在落钥后派人传书信来,从宫门底下的缝隙里将书信塞进来,再由六福前去取来,交予贵妃。一个月,有十二封书信是从侯府送来的。就是文武百官加急了的奏章,也没这么多。
档案搁回桌上,范照玉捏了笔,在六福的名字上勾了个红圈。
撂下笔,吩咐当值的太监,“盯仔细些。”
太监躬着身子点头,“是,督主。奴才定会盯得仔仔细细。”
范照玉微微颔首。
夜里寒凉,范照玉罩了件玄色大氅,他走在长街上,帽后面垂着的两束布条被风儿吹的左右摇摆。
途径猫儿房,里面传来猫咪们的叫声,捂了捂耳,范照玉听不得猫叫声。会觉得渗人。身上的毛发都会立起来。许是幼时猫儿嘶叫带来的恐惧。
停在长春宫前,太监一瞧是范照玉来了,急忙要进去通报一声。范照玉摆摆手,示意不必了。
太监点头,退到一侧,恭恭敬敬的请范照玉进来。
正殿前院的宫女们立即站成一排,齐齐冲范照玉行礼,没人敢抬头去瞧这位杀人如麻的主子。
槛窗微敞,里头的笑声很喜庆迎人。
范照玉的步子不由放缓了些。
入宫多年,许久未曾听过这样天真烂漫的笑声了。
豫嫔试了试还有些烫的牛乳茶,舌尖烫红了一片,她忙拿手扇了扇,又与桑葚说:“烫。你待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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