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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怪。贵妃来的时候,豫嫔几天都不来,后宫中没听过这二位不睦的消息。
不对,怎么又是贵妃?
她为何会对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有所期待?
赵邝提了几句豫嫔,桑葚就躬着身子进来报了,“豫嫔娘娘来了。”
赵邝低应一声,“传。”
得了万岁爷吩咐,桑葚弯腰点头,出去请了豫嫔进来。
人未来,声先到,“嫔妾见过皇上。许久未见皇上来后宫,嫔妾这心似是空了般。总是气喘胸闷的,上不来气儿。今儿一见皇上您,气顺了,胸也不闷了。皇上您说这怪不怪?”
赵邝伸手,动作轻柔的扶起豫嫔,点了下豫嫔鼻尖,“你呀,惯会拿朕讨趣。”
“嫔妾怎敢,皇上您是九五至尊,嫔妾万万不敢。嫔妾只是想您了。”豫嫔抬眸,眼眸里含了泪珠儿,假话都成了真话。一滴泪落得恰到好处,正入了赵邝眼睛里,叫这个九五之尊的帝王不知该如何安慰了。
赵邝扶着豫嫔双肩,眉目含情,“怎得还哭了。朕心里当然是有你的,朕也很想你。”
“那嫔妾就不哭了。”
豫嫔的娇俏是女儿家的,没那么多矫揉造作,靠进赵邝怀里腻歪了一阵子。
桑葚下去换了一杯明目的菊花茶,方搁桌上准备去传膳,就听豫嫔说:“这小太监,模样真俊呢。”
桑葚老脸一红,低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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