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里不太情愿。
她求助地看向了沈绾梨。
她眼神一向不太好,给女儿们订下的都不是什么好婚事,所以还是听听侄女怎么说吧。
师夫人也看出了沈敏的犹豫,心道果然如此,但看了眼一旁温柔娴静的沈清荷,她一咬牙,道:“沈娘子许是顾虑焕云的名声?我昨日去逼问过那小子。他说他至今仍是个雏!”
沈绾梨差点被茶水呛到,一脸的震惊。
这是能说的?
沈敏也震惊不已,压根顾不上小辈们还在场,直接就问了:“那他整日流连花丛,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不成?”
师夫人摇头:“盖被子都未曾。他哥哥曾几度去秦楼楚馆抓他,但每每他都身着女裳,在与那些青楼女子探讨妆容脂粉。”
沈敏:“他,他也喜欢男的?”
师夫人摇头:“他与江凌、许星阑等人则整日吟诗作对,无病呻吟,亦不曾逾矩。”
沈敏脱口而出:“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莫非他不举?”
饶是早有预料这位沈娘子不拘小节,但师夫人还是被她的语出惊人给吓到。
谢芳林在一旁轻咳嗽了声,叫她收敛些,然后同师夫人解释:“敏儿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师夫人见谅。”
沈敏说完也生怕诗礼传家的师夫人觉得她粗俗,但师夫人却是无奈笑了笑,“不瞒你说,我曾请过太医来给焕云看过。他并无大碍。许是天性如此。”
沈敏嘀咕:“这就怪了。虽说他是绾梨好友,为人也不错,你们师家风评也甚好,但总不能叫我家清荷嫁过去守活寡吧?”
她还是宁肯拒了这门婚事。
谢芳林也是站在沈清荷的角度考虑,“师夫人,我们家不兴盲婚哑嫁,两个孩子彼此也是认识的,若是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订了亲,彼此却无那意思,岂不是徒增尴尬?你不妨先问问令公子的意思。”
师夫人说:“我问过了。焕云他虽然羞涩,但看得出来他是心悦清荷的,并未像从前那般抗拒议亲,还说让我问过清荷的意思,莫要罔顾她的意愿。”
她又道:“师家虽是诗礼传家,规矩多,但那多是做给外人瞧的,私底下并无过多拘束。且焕云是幼子,并不承宗,平日便洒脱无甚规矩,清荷若是嫁给他,也不会有什么拘束。且我已给焕云在京中买下院子,若他们成婚,自是可以偏安一隅,不必如那些高门大宅般日日给婆母请安。”
“至于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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