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可以继承大统了。结果后来父皇母后选了阿颂,昀王叔当然不忿了。”
云樾问:“那殿下的意思是?”
萧序从池子里站了起来,云樾立刻拿过旁边的丝袍给他披上。
萧序一路走到书房:“既然父皇不同意发兵,那便罢了。”
云樾点头:“是,我这便给太子殿下回信。”
“阿颂的回信我来写,你给昀王叔去一封信,就写……”
萧序说完后,云樾停了笔,正准备叫人去送,萧序却道:“信给我。”
云樾缓缓眨了眨眼:“公子?”
“昀王叔的信我亲自去送。”
说罢,他又叹了口气,不怎么高兴地嘟囔:“真烦,家里这些破事,耽误我陪阿姐玩。”
——
京城,陈府。
陈夫人一拍桌面,怫然大怒:“不回来?”
传话的人跪在地上,垂着头:“是,三公子说他大病未愈,要在荥阳养病。请……请夫人勿要再催。”
陈夫人面如寒霜:“那他在郑家养病算哪门子道理!”
送信人:“三公子说他与卢四公子许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
“一派胡!卢季同人在范阳,陈清上哪儿和他说话去?”
传说人不敢吭声了,三公子的确就是这么说的啊。
哪怕是胡话,他们也只能这么传啊。
陈夫人发了火,房中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
但也有胆子大的,比如陈蕴。
不管在自己家,还是在陈家,她都是被宠着的,所以她谁都不怕。
于是她亲昵地靠进陈夫人怀里:“我去找三叔吧!我把他给您带回来,好不好?”
陈夫人斜睨她一眼:“你带得回他?”
陈蕴拍着胸脯:“就算是绑我也要把他绑回来!”
陈夫人一眼看穿她:“你就是想去玩了吧?”
被看穿了,陈蕴主要想去看那位郑五姑娘。
她老早就好奇了,上次差点就见到了,结果曾祖父忽然病危,她只得赶回颍川,后来就没机会再去荥阳了。
她太想看看这位敢退他三叔婚、退了婚还让他三叔大年初一就去找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她好奇得抓心挠肝。
“你的主我做不了,你与你母亲说去。”陈夫人道。
“好嘞!”陈蕴立刻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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