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公子,今儿是年初一,还有诸多事务。”
过了许久,陈宴才从里边把房门打开。
雪一夜未停,反而越来越大。
寒风卷着雪花一下子扑了进来,吹得陈宴通体凉寒,头更痛了。
琉心觉得陈宴的脸色格外难看:“公子,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也是哑的:“无事,你去告诉父亲,我稍后就到。”
琉心点头:“是。”
公子应该风寒了,但今天事情实在太多,只能等晚上忙完叫个大夫来看看了。
第一波来拜年的人已经到了,陈承安和陈夫人正在招待,见陈宴还没来,让身边的人去催一催。
来拜年的人立刻道:“不急,不急,让三郎慢些,外头雪大路滑。”
没人觉得陈宴来得晚是失礼,他惯来有分寸,来得晚一定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耐心等着,力求和这位未来的朝廷新贵处好关系。
已经三元及第了,哪怕重考一次,他一定还是状元。
可谁知,去叫陈宴的人慌慌张张回来了:“老爷,夫人,三公子不见了!”
——
荥阳。
郑府的这个年依然过得不怎么热闹。
毕竟大人们还没出郑老太太的孝期。
大年初一,小辈们去族长家里,看望太夫人。
从腊月郑佑被腰斩、郑佑那一房其他人流放的消息传回来后,太夫人的病就更重了,有好几次都很凶险,不过还是挺过来了。
但是叶绯霜看太夫人现在这样子,就是吊着命,估计也没多久了。
郑咏松的病倒是好了,正在太夫人床边侍疾。
族里还有几个妇人在和族长夫人议论,说要不要尽快给郑咏松娶个媳妇,就当给太夫人冲喜了。
族长夫人看了一眼孙子,心中叹了口气,道:“暂时还是算了。松哥儿是个孝顺孩子,他曾祖母病着,他没心思娶妻。”
其他人急忙跟着夸赞:“松哥儿就是孝顺,自个儿身子一好,立刻就来守着太夫人了,也不枉太夫人疼他一场。”
一群人跟着附和,把郑咏松说得天上有地上无。
郑咏松也听见了,耳根都红了。
族长夫人应付完那些人,把叶绯霜带到偏厅。
一进来,她就握着叶绯霜的手,无比诚挚地说:“五姑娘,多亏了你,还了我们松哥儿一个清白,否则他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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