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陈宴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忽然觉得外边传他快死了也挺好的。
唇角扬了一下,又被他很快压了下去,但还是被卢季同捕捉到了。
“陈三啊陈三。”卢季同叹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外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什么情况?陈三怎么了?”
下一刻,谢珩像头蛮牛似的闯了进来。
他先奔向里间,发现床上没人,又转回来,才看见榻上的俩人。
把陈宴上下扫了一遍,谢珩皱眉:“你这不是没死吗?”
卢季同:“你不是去金陵了?”
谢珩把卢季同的腿往里推了推,在榻沿大马金刀地一坐:“我这不是听说他陈三要死了,回来见一面吗?小爷当时正听小杏仙唱曲呢,一曲都没听完,小爷就往回赶了。娘的,知道小杏仙多难约吗?”
卢季同说:“让陈三给你填一首词,你拿给小杏仙唱去。任凭她多难约,她也第一个见你。”
谢珩探身捶了陈宴一拳:“死不了吧?”
陈宴声调冷淡:“死不了。”
谢珩摸着下巴,端详着陈宴的病容:“我倒是好奇那赵三娘是个何等的美人了,竟让你从宁浔手里抢人。宁浔那个色胚,不得气炸了?”
卢季同道:“你好奇,去看看不就得了?”
陈宴说:“外男岂可随意见姑娘家。”
谢珩:“我还没说我要看呢,你这就护上了。”
“不是护。人家既然住在我们陈府,我们就当保全她。她的安危、清誉、名节,都是我们的责任。”
谢珩哼哼两声,想着这人又开始了。明明就是舍不得让他看,还非得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谢珩坐不住,说自己去拜访陈文益了。
卢季同问陈宴:“你们打算怎么安排赵三娘?”
“母亲说了,给她找个好人家。高嫁为妾,低嫁做妻,全看她怎么选。”
“人姑娘怕是要伤心了。”
陈宴:“这世上从不缺伤心人。”
卢季同抨击他:“无情。”
陈宴叫来一个小厮,吩咐:“你去外门那边说一声,若是郑家来人,立刻告诉我。”
到底还病着,陈宴坐了半日,就有些精神不济了。
卢季同立刻让他回床上躺着,自己出去了。
陈宴没上床,就在榻上趴下,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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