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大员,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看穿我这点小心思不是很正常?”
叶绯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聪明的人,她靠的无非就是前世的一点信息、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还有璐王府陈宴这些愿意帮她的外力罢了。
她布不出什么天衣无缝的大局来,可以干脆利落地将她的敌人们统统扳倒。
无非就是敌行一步,我行一步,小心谨慎,见招拆招。
就好比她猜到了郑老太太是假中风,但也只能让她暂时装下去。在没有十足把握可以拆穿对方时,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就会被反咬一口。
小秦氏这次不就被反咬了一口?
“柴越不是留给杜知府的。”叶绯霜又说。
陈宴明白她的意思:“是小秦氏。”
“人怎么会坐以待毙呢?虽然柴越保证过不会把小秦氏供出来,但小秦氏会信吗?我听说,杜知府铁面无私,还曾打死过自己的一个妾。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在,小秦氏不会害怕?”
一害怕,就会动手。
前世,陈宴给她讲过不少他经办的案子,有大案、有悬案、还有让人啼笑皆非的奇案。
现实中有些案子可比话本子里的离谱多了。
陈宴说过,在办案时,发生最多的事情就是犯人离奇死亡或者突然疯掉。
犯人死了,案子囫囵着也就能结了。
犯人疯了才要命,之前的供词就都不作数了,一切都要重新查起。
小秦氏那脑子未必能想到让柴越疯了。
但不是还有郑老太太她们吗?傅湘语不是一直自诩聪明吗?傅闻达不也是饱读诗书的举人吗?
而且郑家分布在府衙里的暗线和爪牙,并没有因为前任知府曹崖的落马而全都拔除。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第二天,叶绯霜刚起来,小桃就为她带来了铜宝传的消息:府衙大牢昨晚不太平。
其实事情很简单。
昨天半夜,府牢的狱卒们全都打起了瞌睡。
而牢头没睡,他要把一碗药灌进柴越嘴里。
柴越当然不喝,奋力挣扎。牢头和他纠缠时,一行人忽然进来了。
定睛一看,最前边的那个竟然是知府大人!
牢头当时就吓得腿软了,招认说是奉了秦夫人之命要给柴越灌一碗药。
大夫看过之后说,这是用在牲口身上的烈药。人要是用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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