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自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么。”白絮绮自白从然身后走了出来,温和且宠溺一笑,“抱歉了,舒瑞,我的这个弟弟刚刚和你说些奇怪的话。”
“你弟弟?”
杨舒瑞记得白絮绮是独生女,又从哪里冒出个弟弟来?
“是我二叔的儿子,我的堂弟。”
瞧出杨舒瑞眼眸中的疑惑,白絮绮就特意解释了一句,“是个十足的篮球控,现在也是他们学校篮球队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