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凡事说第一句的时候,可能很艰难,要顾虑很多。
但是第一句说完之后,就像是闸门开了。
婶子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两个相挨着的邻居之间,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从小,焦家对这个女孩儿就不好。
从小就让她做家务,做饭,洗衣服,等等。有肉,有好吃的,都是紧着哥哥吃,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口鸡蛋。
到了年纪,虽然也让她去上了学,可是这个想法更简单。
有文化的女孩子,好嫁,好要彩礼。
婶子说:“作孽啊,都是自己生的孩子,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能这样对她啊。雨花在家里,他们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骂得很难听,我是骂不出那样的话。”
不但打,还动手,焦雨花经常被打得伤痕累累。
开始的时候,都不避着人。
焦雨花身上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前胸后背,胳膊腿上都是伤。
但这也不好管,村里谁家不打孩子啊?最多就是实在看不惯了,说上两句。
焦家只要一句,我打自家孩子,谁也管不着,就能堵上悠悠众口。
后来,焦雨花长大了一些,十来岁的姑娘,出落地也是亭亭玉立了。焦家也收敛了一些,不打脸了。
可是对她依然动辄打骂,没有一句好话。
安暖写着写着,心情沉重。
这就难怪了,在焦雨花被害之后,焦家立刻和向浩然达成了和解。只要钱,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什么报仇,什么意难平,没有,都没有,只有钱。
婶子一口气说了十分钟,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意犹未尽。
一直等婶子停下来喝口水,楚隽才道:“既然如此,那焦雨花死的时候,家里人应该一点儿都不难过吧?”
“那有什么可难过的。”婶子冷笑了一声:“与其说难过,不如说害怕。”
“怕……什么?”
“还能怕什么?怕孩子午夜梦回,回来找他们算账呗。”
安暖心里涌上一个奇怪的念头。
焦雨花被向浩然撞死的那个晚上,就是半夜突然跑出来的,这么看来,十有八九是和家里闹了矛盾,这才慌不择路跑了出来。
而且,她当时是什么身体状况也不好说。
向浩然当时是喝了点酒又着急,不太清醒,要不然的话,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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