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尽我所能,教导儿子,管束孙子,绝不会让他们走上歪路。”
理是这么个理,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既然她表了态,顾泽夕也就跟她客气了一下:“那就有劳你费心了。”
不费心,反正他们最后都得死。
苏芩秋朝前凑了凑:“侯爷,既然咱们只做半年的夫妻,想必您不会在意我的过去吧?”
谁说不在意?万一她是个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通缉犯呢?顾泽夕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你有什么过去?”
苏芩秋左顾右盼:“比如,我成过一次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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