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是那样地熟悉,四年前在鄂州的道观里,他好像就闻见过。
难道鄂州的女孩子,都喜欢用这种香?
顾泽夕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贴近了苏芩秋乌黑的秀发。
苏芩秋蓦然睁眼,顾泽夕的鼻息近在耳畔,一侧头,两人鼻尖贴上了鼻尖,唇齿只隔一线之遥。
她对着顾泽夕的眼睛,啧了一声:“我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妻,侯爷想亲就亲,何必偷偷摸摸?“
“谁要亲你,休要胡说。”顾泽夕镇定无比地直起身,却莫名地真有了一丝被抓包的狼狈感。
苏芩秋把被子朝上扯了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炷香前,某人才警告我不许爬床,转头却爬我的床来了。原来他不是要做柳下惠,只是不喜欢女人太主动。”
这是什么狗血的误会!
顾泽夕再也没了跟她打听消息的心思,袖子一甩,回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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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风虽然被赶出了金戈院,心情却好得很。刚才他看见老太君是抹着眼泪出来的,想必顾泽夕已经不行了。
他刚才回府的时候,听说老太君给顾泽夕娶了个冲喜的新娘,还是什么武当天心派的俗家弟子,真是可笑。这种糊弄人的东西,也就哄哄老太君罢了。
虽然那女人害秦嬷嬷被赶出了侯府,断掉了他安插在老太君跟前的耳目,但等他当上世子,整个宁远侯府都是他们家的,还会在乎这些?
到时候,把她送到他爹的床上,看她还怎么蹦跶。
他一路得意,先去外书房,给沈锦瑟写了一封信报喜,让她尽快进京,趁着热孝与他完婚,风风光光地当世子夫人。
等他回到梨棠院,他爹顾致礼已经睡了,他娘葛氏给他开了门,满口抱怨:“沈清鸢那个破鞋生的野种,又鼓捣了一个机关,差点跑出去了。”
顾远风埋怨葛氏:“谁让你们非要把他留下,当初给沈清鸢带走多省事。”
葛氏把眼一瞪:“你说为什么非要把他留下?”
那野种是用来牵制沈清鸢生母的工具,若是没了他,那婆娘一定会拿当年的事做要挟,时不时就来打秋风。
顾远风没了话说,只得把他妹妹顾如姗叫了来:“去给谨安两巴掌,叫他老实点。”
顾如姗犯懒不想去,嘀咕:“哥,那是你的亲儿子,你舍得下这种狠手?”
狗屁亲儿子,谁知道他亲爹是谁,也就沈清鸢那个蠢货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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