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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管前夫叫孙子;她的前婆母,得反过来喊她一声娘?
还有二姑娘的儿子,这辈分该怎么论?
苏芩秋又喊了几声,三七才回过神来,但却把眼睛一捂,跑出去了:“夫人,你男人的衣裳,只有你自己能脱!”
夫人?她适应得倒是快!苏芩秋摇摇头,只能自己动手,把顾泽夕脱了个精光,连底裤都没剩下。
她大略地朝他身下扫了一眼,捻起银针,扎进了穴位。
她自幼师从西域名医,所制的药精妙无比,增一分是要人命的毒,减一分却又是救命的良药。
顾泽夕所中的这一种,名为雄风,顾名思义,乃是助男人大展雄风的好东西,但他中招后,不知何故,并未找女人纾解,这才毒入血脉,危及性命。
不得不说,顾远风是会钻空子的,雄风正常使用,不但不伤身,而且对身体大有助益,就算被查出来,别人也只会笑话顾泽夕太死板,都憋不住了,还不去找女人。
苏芩秋也很奇怪,顾泽夕为何宁肯硬抗,也要守身如玉?
她揣着困惑,在半个时辰后,结束了针灸。
收好银针后,她忽然想起来,她是见过顾泽夕一次的。
那是她与顾远风成亲的当天,顾泽夕打了胜仗,率军凯旋,途经鄂州,万人空巷。参加她婚宴的人,全跑出去看热闹了。
她穿着喜服,骑在墙头上,远远看去,只觉得那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像天边的星星一样不可触及。
如今他近在眼前,还被她扒了个精光,这感觉,不仅奇妙,竟还有些隐约的熟悉。
苏芩秋正晃神,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扑到顾泽夕身上,鼻尖对上了鼻尖,嘴对上了嘴。
她只是解个毒,怎么还带强吻?
苏芩秋连忙要起来,手腕却被顾泽夕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她别无他法,只得开口:“候爷,您身子光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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