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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恶心的,是他嘴上说着拒绝,可心,早已经在她一次次的靠近中变得不纯粹。
当他意识到那种微妙的感觉在滋生时,他便开始对她越发冷漠决然。
两年前他生日那晚,曲清落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衣角,把深藏了好久好久的话向他小声坦露,彻底将他两之间那层模糊的窗户纸捅破。
他拒绝她,冷骂她,远离她。
他要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掐灭自己心头那不该腾升的情感。
冰怕火,曲清落就是他的火。
这些年一点一点用灼热的温度融化着他那颗冷硬的心。
但冰和火怎能在一起?
不可能。
永远不可能。
……
邢彧一路跟着林妍。
发现她先打车回机场取车,然后去了一家花店,买了四束白菊驾车去了舒家。
舒家大门口外,她倚靠在车旁抬眼望着前面的独栋大别墅。
恹恹勾着唇思忖半晌。
才把四束白菊像上坟似的横摆在她家大门口。
随即掏出手机拍下一张自己和白菊的自拍。
笑得诡谲又灿烂。
将照片发出去不到一分钟。
那个号码打了过来,听筒里传来舒恩不稳的声线。
“林妍……你想干什么!”
“祭奠你啊。”
莫娇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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