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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将剃须刀放回原位,深吸了一口气,才与他的视线重合,“颜易文,你知道,我不是会故意说狠话的人。”
“我很爱你,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她又在手掌上挤了洗手液,两只手相互摩擦着,对着镜子,“但我更爱我自己,我不愿意再等你两年,我也不愿意成为你放弃去深造的原因。”
水流从指间下落,淅淅沥沥舒悦将水龙头又关上后才撑在洗手槽,“我承受不了,这对我来说是压力。”
正是因为颜易文了解舒悦,她不是会为了想与他分开就说违心话的性子,所以这句话落入他耳朵里,才让他心里的悲凉大过了一切。
她这时候是认真的,也是理智的。
现在说再多挽留的话,可能在她那里都成了所谓的压力。
他给过她的所有,都换成一句压力。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浴室只剩下滴水的声音,颜易文有些失神的看着地板许久,而舒悦也还是用双手撑在洗手槽的边沿,看着被重力席卷的薄水进入暗无天日的下水道。
“好,”颜易文终于抬起了头,脑海里很飘渺,双眼也麻木,“如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那就随你。”
还是都随你。
颜易文直起了身子,没有片刻逗留的抬步离开。
客厅里关门的声音响起后,舒悦将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听着清水与白瓷碰撞的声响,她终于哭了出来,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蹲在地上啜泣,声音混着水流的声音迟迟没有停下。
杨楠和舒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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