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人他停留许久,但又放过般移开。
“对一个人一件事上心,本就是捆绑,又有谁能真正做到轻快?不过就是那绳的松紧,死结与否。”他说的轻缓,但言语中的倦怠也是挡不住。
张黎讽刺挑眉,指着绳子,“姐姐身上那绳子难道松吗?那她怎么躺在里面?”
颜易文慢条斯理,步步紧逼到张黎跟前,“我不松?”
他晃了一眼沉默的傅盛,与张黎视线刺啦啦对上,“我要是真想束缚,你们两个在我回来之后,根本不会有机会再和她接触。”
哪里会给机会让你们孤魂野鬼一样萦绕,搅得他爱人心力交瘁。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护得住她寄托在我身上的感情,但我知道,”他又快速扫过那两人,“我从来不舍得做伤害她的事,我也从不会以爱的名义将感情化成刀子去刺人。”
这声音不轻不重,但一个字一个字都裹上厚重的泥泞,“啪嗒啪嗒”掉身上,掉身体里。
沉默,或许是一时片刻的自问,又或者再没话敢说。
颜易文微叹了气,他终究也不是那种将余地填满,将人逼到极境的性格。
“我没在那些时日,她有人关心,有人陪,其实我后来想起,也有庆幸。”
所以他与舒悦一样,也无法就只剩责怪。
颜易文这话一出,傅盛还是望着窗外,但张黎眼中竟有懵懂的狐疑。
她不明白。
或许在她的世界里,爱本脆弱危险,她未见过无私与慷慨。
田鹤这时开了门,只看颜易文,“她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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