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走得急,颜易文见快要拦不住她,只能朗声叫停,“如果非要说有点什么,她确实对我有过意思。”
舒悦听到这话终于顿住了脚步,颜易文连忙走过去,“但我和她确实除了同门之外没别的关系。”
舒悦神色恍惚,有些自嘲,“对啊,是啊,所以你在那边哪能想起我来?”
那缺失的几年,哪里单单只是一个人的憾事,对颜易文来说亦是不敢揭开它的面纱。
她重复提起,他也同样快失了理智,低声问,“那张黎呢?一次次,你和她之间,我有说过什么吗?难道你那几年就有在想我了?”
舒悦看起来就像被抽了心智,听他一句句,她像被浪卷席过,一步步后退。
她再次转身走开时,颜易文没再挽留。
只觉得四周的墙壁都突然逼紧,将人驱逐到无尽黑暗之地。
但没过一会儿,舒悦就重新出来,她怀里抱了一堆硬纸片,走到他身前时松了怀,有几张被颜易文捻住,其他的都踢踏踢踏掉地上。
她的声音还颤抖着,就如大雪将崩,“我在你去法国第二年,就去了巴黎七次。”
颜易文看着手中的机票,上面的年份,起点与终点,甚至上面还有字。
她写,还是没见到他。
耳边有了刺耳的尖鸣,恍惚无措之间,颜易文硬生生像被诅咒一样立在原地。
“你说张黎,在我最无助最崩溃的时候,”她抽泣得已经失心魄,猛地擦了一把脸,“陪在我身边的,是她,不是你颜易文!”
颜易文霎时低了头,他像被人堵住鼻口,找不到生还的可能性。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