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浑身火烧火燎却找不到出口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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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没松开手。她的身体微微向他倾斜,肩膀轻轻靠住他的胳膊,带着灼热的气息。王易的身体瞬间僵住,后颈的赢勾图腾突然发烫,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被她的体温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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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王易……帮帮我……”林娜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像要把皮肤烫红。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乱动,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想抓住点什么,带着无意识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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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清醒点!”王易抓住她的手腕,力气有点大,却还是没忍住松了松——他怕捏疼她。可这一松,林娜就像找到了支撑,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抓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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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能看清她蒙着水雾的眼睛,能闻到她发间混着药味的清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那是极致的痛苦带来的本能反应。赢勾的力量在体内冲撞,暗金色的图腾越来越亮,几乎要冲破皮肤。保护欲像潮水般涌上来,想让他立刻带她脱离痛苦,想让她靠在自己身边能稍微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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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理智回笼。这不是林娜,是焚心散在作祟。他不能让她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依赖自己,更不能让濑亮亮的算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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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看着我。”王易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掌心冰凉,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让她瑟缩了一下,却也清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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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林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带着痛苦和羞耻,“我控制不住……你别靠近我……”她想推开他,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抓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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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在体内疯狂翻涌,像有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理智。她能感觉到王易身上的凉意,那是唯一能缓解灼烧的东西,本能驱使着她靠近,靠近这道能让她稍微舒服一点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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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林娜的身体往前一倾,额头轻轻撞在了王易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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