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王易手腕上的红线突然“啪”地断了,像被无形的刀切断。“别乱碰东西,你的令牌护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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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王易看着她转哨子的手指,突然注意到她的指甲很长,却没留倒刺——不像养尊处优的样子,更像常年握着什么东西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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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突然加速,王易踉跄着撞在木架上,纱锭上的红线掉下来,落在他的鞋上。那些线像有生命,顺着鞋带往上爬,眼看就要缠到脚踝,林娜突然用高跟鞋尖踢了踢他的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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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她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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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像被烫到一样缩回,在地上蜷成一团,再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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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的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他看着林娜的高跟鞋——黑色漆皮,鞋跟很细,却像带着某种威慑力,连红线都得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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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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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新款。”林娜挑眉,指尖的哨子停了,“怎么?觉得该配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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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语塞。他确实觉得奇怪——在这种地方,穿黑丝高跟鞋像在赴宴,可她站在那里,又让人觉得“就该这样”,仿佛再诡异的东西,到了她面前都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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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深处传来“咔嗒、咔嗒”的纺织声,还混着女人的低笑。王易的令牌又开始发烫,这次烫得更厉害,像在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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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厂里的女工。”林娜终于看向隧道深处,“她们在织‘引魂布’,谁要是应了声,就会被拉去当‘线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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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黑绳,绳头系着枚铜铃。王易这才发现,那黑绳不是普通的绳子——绳身泛着暗光,像用某种金属丝编的,缠在她的手腕上,和黑丝融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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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缚灵绳’。”林娜好像知道他在看什么,“我爷爷编的,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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