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吼，气冲冲地离开。小九撇撇嘴：“生、生这么大气，为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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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咱们这一楼的客人都是为了去嵩山，在老头面前舞刀弄枪、赚个名头的。现在老头死了，还是被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凌霄盟死而复生杀的，你猜猜还有几个人有胆子去嵩山？没人去嵩山，咱自然就没客人了，烟袅能不火大嘛。”柳时衣从旁边抓了一把花生米，抛了几个进嘴里，边嚼边给小九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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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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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拌。你好好剁你的肉，我出去找钱修房子，反正我是不要再跟这儿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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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不，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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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就听啊？她还说让我赶紧嫁人呢，听她的，我来年就成俩孩子的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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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但你可，可以，不走门。”小九费大劲儿说完，埋怨地看了柳时衣一眼，她怎么现在也开始越来越急，不听自己说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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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衣眼前一亮，一巴掌拍到了小九背上，打的小九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手指头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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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得是你啊小九，姐姐当时没白把你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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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拿菜刀挥了挥，示意柳时衣在自己砍她之前赶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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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衣哼着小曲儿，嚼着花生米，从后厨摸到了烟袅的房间。她这屋子，正对街口，柳时衣推开窗子，熟门熟路地踩着下面楼层的窗台，几步跳到了院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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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衣还没从百花楼搬出去的时候，就经常从这窗户翻进翻出，有时候是和小九出去买糖吃，有时候是去把占烟袅便宜的王八蛋的马放走，有时候只是出去找个敞亮地儿，自己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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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出门，那我就不出门，翻墙总行了吧。柳时衣心里得瑟着，觉得自己真是办法总比困难多，绕着百花楼后面的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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