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

他摇醒，拥入怀，“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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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的存在，不过是为了履行承诺……从来如此。而今，蛊毒已解，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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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完成了，那伙人还没倒台呢！坚持了这么久，难道你不愿等待最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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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见。”轻咳，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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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见和亲眼所见存在本质差别。那天去机场的路上我报了警，警方抓了人，正在摸排她的据点，没准你再坚持一下，五年的付出就有了回应呢？”接收到洛凡投来的目光，秦闫再度开口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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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将头埋得更深些许，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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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蝶业已不再飞舞，最后一缕微芒仿佛随时都会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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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良久，秦闫终于决定前去求助尹天麒，岂料刚开门却险些撞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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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则反应迅速，率先避让至旁侧。“……大清早的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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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想寻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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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麒行至凡尔斯跟前，俯身将魂蝶捧于掌心，见它扑腾了几下后生息尽失。“即便多延续了几个时辰的命，他自己也不愿把握机会重塑内丹……究竟是何等绝望。可能话说得难听了，但如若他自己不想活，这样做无非是在加剧痛苦。为全无求生欲者强行续命，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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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义。倒不妨如他所愿，予他终焉，彻底了却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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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耳聋，不需要你贴这么近谢谢。”尹天麒很自觉地远离了随机刷新出现的天启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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